明明长了张疯子S脸,却能手舞足蹈的挥洒自己的鲜血和内脏。
果戈里小心翼翼抬眼:“那……月白君不生气吗。”
“明知故问。”戚月白叹了口气:“我是会因为这种事生气的人?”
这小子要怕他真生气,还演那么一出没提前沟通的戏,还不是仗着他不会生气胡来。
果戈里眨眨眼,抓着戚月白手腕的手突然一用力。
“你……”
戚月白不防备他,一时重心不稳倒在床上,还没回过神,就被笼进披风里,一个身影覆上来,将他压在身下。
“太好了!我就知道月白君不会讨厌我!”
果戈里声音听不出病态,只有得逞的意味,尾音上翘。
“啊呀,好像兴奋过头暴露了……”他立刻切换了一份心虚又病怏怏的声线:“咳,好难受,月白君,陪我睡一觉吧。”
然后一动不动,似乎就想这么抱着戚月白睡一晚上。
“……”
胸膛贴着心脏,如急促的鼓点,一下接一下,腰下垫着衣柜里被揪过来蹉跎成团的唐装,硌得难受。
戚月白闭了闭眼,随后拽住果戈里的衣领,紧接着腰腹发力,身体弹起,顷刻间两极反转。
跨坐在青年腰上,居高临下的扫下来,右手扣住那张怔愣的脸,指腹下是滚烫的肌肤。
“我今天不想听你撒谎,科利亚。”拇指撬开微微张开的唇,平日隐藏在袖子里的绿檀手串随着伸手的动作露出,卡在下颌:“告诉我,怎么能让你好受点。”
果戈里说话时上牙会磕到少年弯曲的指节,只能小幅度发出含糊的声音。
“安抚……或者……离开。”
让他一个人消化,就当没把他从衣柜里揪出来。
戚月白用指腹摩挲几下尖锐的牙齿:“让人狂躁的异能,转移注意力还是消耗精力?”
果戈里小声道:“都可以……”
毕竟陀思的本意是想让他失控杀人,绝不是缩在披风里装可怜。
“知道了。”戚月白应下,用空出的手从口袋中夹出一柄飞刀,散发着漆黑的诅咒,是游乐场那把咒物,后来他一直当咒具用的:“我不太想败坏性质,就先委屈你了。”
他突然想起果戈里跑路前那句话希望下次见面,能看见他失去头颅的尸体。
果戈里送他的这柄飞刀还真割掉过他的脑袋。
虽然是先祖操刀。
果戈里看见那柄飞刀,也想到之前的事。
他曾拿那柄刀试图杀死戚月白,但没成功,无往不利的刺杀手段败在少年的强大上。
“你要用它惩罚我吗。”青年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激动,梦中幸福呓语似的呢喃:“杀了我吧,月白君。”
那双鎏金月银般的眼眸笑着弯曲,深处却埋藏着难言的悲伤。
戚月白没说话,指腹偏移,按住他的舌头,用食指和拇指卡住飞刀,沿着腰腹比了比角度,随后尖端对准一划。
布料被撕开的‘嘶啦’声响起。
原本胸膛剧烈起伏的果戈里瞬间僵住了。
实在不敢动,最脆弱的地方凉飕飕的袒露一片,稍一起伏便能感觉到锋利的刃。
戚月白有点理解为什么霸道总裁喜欢撕衣服了,确实解压。
他稍稍用力,将破碎的布扔掉,入目一片精瘦漂亮的小腹,屋内并未开灯,只隐约从外面走廊借了昏暗的光线,能看见人鱼线蜿蜒向下,蔓延至腰部的纯黑内裤,然后是肌肉紧实线条流程的腿部。
那家伙在理解他在干什么之后,自己就把上衣转移走了,只剩披风挂在脖子上,像一块野餐布铺在身下。
“……我听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