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庭。
这两人也不知是不是约好的,就连穿的衣服都那么配。
梁松庭穿了一件黑色的棉T,清灼是一件白色细针毛衣。
明明看不出他们有什么特别亲昵的举动,说话也是平淡的语调,但郁苏观察了不到十分钟,完全放心了,坐回沙发里看电视磕松子。
姐夫坐在一旁问她,“怎么?来的时候不是说要好好看看弟媳吗?这就看完了。”
弟媳是指梁松庭。
郁苏笑着推了他一把,“一边儿去,什么弟媳弟媳的,给人听见不好。”过了会儿,她也没忍住,凑到老公身旁耳语,“这两人是真爱,周围都有粉红泡泡。”
因为带着孩子的缘故,郁苏一家没待到太晚。孩子总还是要按时作息的,熬不到12点跨年的时候。
郁清灼和梁松庭把他们一家送到小区门口,看着上了车,才一起折回家中。
煮火锅的余香还在室内飘散不绝,餐厅里一片杯盘狼藉,两个人暂时也懒得收拾了。
梁松庭去泡了壶淡茶,带着茶壶茶杯回到客厅,想着等到茶没那么烫了,喂清灼喝点解解腻。
郁清灼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刚才闹腾了那么久,那么尽兴,他这会儿格外安静。出去一趟吹了风,鼻尖还红红的,从梁松庭坐在沙发上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他漂亮的眼睫。
从前就是天资出众的人,过了这么些年,凡尘染了一身,却只觉得愈发从容优逸了。
这种感觉没法形容,梁松庭心动得一塌糊涂。
两个人把手机都调了静音,扔在一边,不看那些迎来送往的短信。
电视里的跨年晚会正在倒数。郁清灼仰起头,嘴唇动了动,对梁松庭说新年快乐。梁松庭低头将他吻住。
这个接吻的角度足可以看到郁清灼线条优越的下颌,微凸的喉结,还有衣领下面匀称性感的锁骨。
梁松庭吻了还不够,又伸手在清灼身上揉了两把。
郁清灼喝了酒,吃得餍足了,跟只猫咪一样,轻哼一声也动人。
电视里数位主持人都在欢呼贺词,而他们吻到浑然忘我,直到下一首歌开始才分开。
郁清灼就连脖子都是粉红色的。吻得情动了,藏也藏不住。
梁松庭慢慢吐出口气,今天已经折腾了一清早一上午,晚上必须清心寡欲的睡,要不郁清灼这小身板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