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2 / 2)

这一晚有些小小的戏剧化,两个人好像闹了一场,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但这绝对可以算是郁清灼回国以来在梁松庭跟前最为任性的一回,可这也并不是坏事。

世界上没有不吵架的恋人,就算是最好的关系也要经得起一点波折。

梁松庭并非有意和郁清灼疏远。只是七年分别让他心有余悸,郁清灼骨子里的自负和意气也在时刻提醒他,他们会不会重蹈覆辙。所以他说要过了自己这一关,这是实话,他的确需要一点时间。

自从这一晚过后,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又缓和了一些。

第二天晚上,郁清灼与研究所的同事聚餐。快过年了,各种活动总是不少,郁清灼虽然不是编制内的人,但他业务能力没得挑剔,在单位里行事低调友善,和同事相处都很融洽。

当晚他喝了一些酒,梁松庭开车去接他。坐在车上,他朦朦胧胧地对梁松庭说,“今晚有好几个同事要给我介绍对象。”

梁松庭挑一挑眉,问他,“你怎么说?”

郁清灼掀起袖子给梁松庭看那串戴在手腕上的琉璃珠,笑着说,“我告诉他们,这是定情信物。”

二百余元的小东西,郁清灼却一直戴着。梁松庭对他有情有义,他又何尝不是一样。

梁松庭不再说话,看着车外的道路专注开车。

到家以后郁清灼去洗澡,他进了浴室正在脱衣服,梁松庭从外面叩门,对他说,“洗澡别锁门。”

郁清灼把门打开,他已经脱掉了上衣,下身的休闲裤还穿着,此时上身的肌肉线条,每一块皮肤纹理,无不性感诱人。

梁松庭知道他是故意给自己看的,视线也并不避开。

郁清灼噙着笑,因为喝过酒,脸上的红晕还余淡淡一层。他明知故问,“庭哥也要来?”

梁松庭被他撩习惯了,知道反正今晚做不成,心如止水,说,“水别开太热。”

他只是担心郁清灼酒后洗澡有个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