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么,当时多少外校的羡慕啊,虽然他们那次时间特别短,都没让几个人上去,”霍然说,“但是如果要弄成那种规定主题,这不能说那不可以说的,就没必要了,估计一个愿意上去的都没有。”
“嗯,”老袁点点头,“那样无非就走个‘开明’的形式而已,的确没有意义。”
“也别叫家长,”寇忱说,“如果真要弄,就别让家长掺和了,底下一堆家长一杵……反正如果我爸站下边儿,你就是规定了我要上去,我也不会上去。”
“学生会这次的想法就是学生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主任说,“上回你们班的班会,虽然主题是限定了,但大家都很喜欢这种形式,所以学生会才会提出这个活动申请,学校也会考虑,但我们考虑得肯定要多一些,包括会不会出现攻击性内容……”
“又不是小学生,”寇忱一脸无所谓,“上面写着告白,你上去骂人不是傻逼么,一般人不会这样,真有这样的,安排点儿人在底下起哄给他哄下去就完了,怕屁呢。”
主任看了他一眼,笑了起来。
“有意思吧,”老袁说,“你找别的孩子来,还真不一定能听到这样的话。”
“那行,我们总结一下你们的想法,”主任笑着说,“你们是希望有这样的活动的,但是拒绝家长参加,学校最好在主题和喊话内容上不做限制,对吗?”
“对。”霍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