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情绪,但现在无论谁说他可爱,哪怕是老妈,他的耳边都会响起寇忱的声音。
“小可爱!”
霍然一直觉得经过一个学期的磨砺,自己对寇忱的任何状态都应该能接受了,但第二天一早,他们七人组在机场集合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
“你过什么瘾呢?”他瞪着寇忱。
“怎么了,”寇忱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又转过身看了看旁边玻璃上映出的自己,“不是挺专业的吗?”
霍然看着他一身冲锋衣配速干裤加高帮登山鞋,再背一个户外大包,包上还套了防尘套,简直配服得五体投地:“我们是去一个现代化的城市,主要行程是这个城市里的几个小区,你怎么不再拿根杖啊?”
“杖就不需要了吧。”寇忱说。
“……你这一身都不需要好吗。”霍然说。
“我乐意,”寇忱笑了笑,“有意见吗?”
“没有。”霍然叹气。
“你说实话,我这身是不是挺酷的。”寇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