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惯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瑾年。”

“嗯?”

“没什么。”谢知新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声音有点闷闷的,“就是想叫叫你。”

关瑾年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扫过,软得一塌糊涂,他放松身体,微微向后靠进谢知新的怀里。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着,谁也没再说话,只剩下彼此依偎的体温和交错着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谢知新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一点,“头发再吹一下吧,别湿着睡觉。”

“嗯。”关瑾年应了一声,却没立刻动,偏头看他,眼底闪烁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