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停留在莲夏脸上的时间便多了些,直到莲夏快要将头埋到地下去,季容妗这才恍然回过神。
她移开目光,叮嘱了两句:“日后若是再有这种事,绝不姑息,还有,方才那两个小厮,再大十大板,卖回人牙子手里。”
季容妗想了想,总觉那两个小厮并非是对莲夏心怀不轨,而是对公主,因此惩罚便又重了些。
下完最后的命令,季容妗用余光瞥了眼那偷看她的莲夏,转身离去。
找到沈竹绾时,她似乎正在纸上画着什么,走近了才发现,公主殿下在纸上画的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
男子神态轻傲,眉宇间满是运筹帷幄的自信,隐隐有几分意气风发的意味。不过最吸引人的还是他眉心中间的一点痣。
季容妗只看了一眼,便酸道:“公主,这是谁?”
沈竹绾落下最后一笔,将画卷拿起,瞧着上面的人,开口:“宁王。”
“原来是宁王啊。”
许是她话中松了一口气的意味太明显,沈竹绾不由侧眸看了她一眼,道:“驸马的公道主持完了?”
季容妗点头,干笑两声,正色道:“公主,臣觉得有些怪异。”
“哦?何处怪异?”沈竹绾慢条斯理地放下那画像,问她。
“就是这个莲夏。”季容妗想了想,道:“臣总觉得她在刻意模仿公主。”
“嗯。”沈竹绾道:“确实可疑。”
季容妗眨了眨眼,等待公主殿下的下文,然而公主殿下只是瞧着那副画,与她道:“明日晚宴,驸马可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