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幽怨地看向沈竹绾,嗔道:“师妹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说着,撩起自己的衣袖伤心地抹了抹眼,又往沈竹绾面前凑:“分明小时候还会软软地喊师姐抱抱师姐亲亲,长大便连碰也不让我碰,真是让师姐心寒。”

沈竹绾挥袖将凑过来的女人推远,看她:“师傅呢?”

红衣女子见沈竹绾不理她,又提到了那个女人,便冷哼了一声:“不知道,兴许又去祭拜她那个白月光去了罢。”

沈竹绾眼底划过些奇异的光:“已经过去多少年了,师姐还没有得手。”

洛阮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师妹,你还真是会往师姐心上捅刀子啊,那个女人的心像在集市杀了二十年的鱼一样冷,一点不懂怜香惜玉,算了不说她了。”

女人话音一转,目光滴溜溜地看向她:“师妹,听说你最近有些难处?要不要师姐帮忙差书给我那妹妹写封信,帮你个忙啊~”

沈竹绾悠悠看着面前的女子:“不用,女皇陛下不会理你。”

洛阮原本是女皇国第一顺位人,只可惜,一心扑在她师傅上,执意与前任女皇陛下断绝关系,这便导致了,原本该由她继承的皇位,落到了她妹妹头上。

她那妹妹是个病秧子又生性闲适,一封信送回去或许好处捞不到,鸽子反倒会被炖了。

“谁说的?”洛阮柳眉一竖:“我好歹还是她姐姐。”

沈竹绾但笑不语。

洛阮冷哼一声:“不信是吧,我这就差书过去,不就是一点粮食吗,我女皇国给的起。”

沈竹绾眸底划过些笑意:“那便麻烦师姐了。”

至此,洛阮终于明白自己掉入了这个女人的圈套。

她长叹一声,幽幽地看向沈竹绾:“师妹可真是一如既往地……心黑。”

沈竹绾不置可否:“纸笔已经备好。”

瞧着那女人翩然离去的背影,洛阮泄了气认命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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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妗这一等,便等到了半夜。

花满楼客人仍旧很多,猜谜活动却已经结束了。

天字一号包厢,谢林鸢满脸心痛地看着到手的钱被分去三成,见到老乡的喜悦也在此刻消散了三成。

季容妗捏着手中的钱却并没有收到怀中,而是好笑地看着她,问道:“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谢林鸢目光往她手中压着的银票看了看:“大概一年多点吧。”

那就是比她还早。

“为何要从女皇国逃出来?”季容妗不动声色地点了点银票问她。

谢林鸢直勾勾地看着那银票,口中回着:“嗐,你也知道,我是女皇国国师,可国师这个职业,说白了就是老神棍,我虽然有研究过一点皮毛,但显然,在占卜方面不够用,所以趁着没被揭穿,就跑了。”

“哦”季容妗拿起银票,数了三分之一用两根手指压着往前递了递:“所以穿越过来第一时间不跑,过了一年才跑?”

谎言被揭穿,谢林鸢眼神飘忽,伸手要去拿那递出来的银票。

季容妗默默摁住,看着她。

谢林鸢“啧”了一声,收回手道:“行了行了,告诉你就是了。”

她有些郁闷地道:“女皇陛下最近被逼着选皇夫,挑了几个名单,让我帮她占卜选谁好,我哪会占卜这个啊,所以就逃了。”

季容妗目光微闪,仔细看向对面女子的神情。

片刻后,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你喜欢女皇陛下?”

“胡说!”谢林鸢一把将那叠银票抢到手中,瞪圆了眼睛:“简直是危言耸听!”

季容妗将剩下的银票又分出一半往前递了递:“真的不喜欢?”

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