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偮;“公主无错可言。”
沈竹绾动作顿了顿,声音淡了些:“驸马不必如此疏离,日后在本宫面前,不用称臣。”
少女仍旧低着头:“臣不敢冒犯公主殿下。”
许是太多年没敢有人用这种态度与她说话,许是她已给过少女台阶,少女却不下,又或许是今夜所见的场面再度出现在脑海中。
彼时,沈竹绾心中也有了几分愠怒。
季容妗虽是低着头的,余光却在注意着女人。
“不敢冒犯本宫?”女人轻轻抬眸,声音淡淡却多了几分冷意:“所以便敢在外冒犯她人?”
季容妗呼吸微顿,下一秒,下巴上忽然搭上了一只手。
她维持着弯腰的姿势,被迫抬起头,对上女人的目光。
“驸马说不敢冒犯本宫?”
清冷的月色下,女人背着月光,神色晦暗不明,只能瞧见她那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合,说:“倘若本宫允许你冒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