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托人捎一句口信都不得吗?
还是说,其实她在忙碌过程中压根已经忘了还与自己有这样一个约定了?
季容妗无从得知。
通往院子的路上明亮的灯笼依旧,看着那些灯笼,季容妗便能想到当时沈竹绾吩咐下人时的语气神态。
斑驳繁杂的情绪将她掩埋,季容妗推开房门,将那一袋东西放在桌上,而后扑到床上,将脸深深埋在被子中。
沈竹绾真是太欺负人了!
深吸一口气,季容妗在心中决定至少一个星期不会再理会沈竹绾。
下定决心后没过多久,屋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季容妗心脏微突,起身坐直身子,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刻意了,便靠在床头:“进来。”
冬梅很快从外边进来,瞧了她一眼,才道:“方才金喜过来与奴婢说,公主殿下在后花园饮酒,似乎有些失落,驸马您要不要去看看?”
沈竹绾饮酒?还有些失落?
季容妗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被放鸽子的难道不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