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华四肢被绑,绸缎将她勒得极痛。她被他侵占的动作顶得不断往前,脑袋磕在床首的金雕龙头上,脑海发白,嗡嗡作响。
明黄暖帐,桃华记得这是他的龙榻,自己却被捆着四肢,被迫双腿大开地让他占有插入。
“你没有处子血。”
他忽然俯身,舔去她的泪水后咬住她的脖颈,就像前世每一次如剑在喉的威胁。
桃华一惊,她艰难地抬头看见自己布满吻痕的身子。方才及笄的娇嫩躯壳白皙无辜,平坦的小腹此时正被他滚烫的巨物撑起可怕的形状,进出间凹凸起伏,仿佛能将她捅穿。
身下两瓣薄薄的肉唇正吮着他猩红的肉柱,晶莹的液体挂在暴起的缠绕青筋上,的确没有一丝嫣红。
桃华记得,前世的自己正悲极愤怒,以此为由,口不择言地骂他淫乱昏君,竟连别人尝过的破鞋都要穿。她当时还没想到如何继续骗他是几岁几月何地何人,便被他狠狠地翻过身,极重地操晕过去。
再醒来,一件纱衣,一根铁链。从此冷宫囚禁,为奴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