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不少,助你有功,也不能这样!”桃华激动得跳起来抓他衣襟。
可她到底还是颓然地放开了。
自己又生不出来,秦尧玄又不想跟别人生,这江山终究是要个继承人的。
“华儿不想喝药了。”
闷闷地回到金丝苑,桃华将早就熬好的药一把推开,垂着脑袋说:“痛一点就痛一点,熬熬就过去了。”
“莫闹。你熬不住的。”
知晓这药里有下胎的药材,秦尧玄一边往她嘴里喂一边安抚,“华儿乖,喝完了好好睡一觉。”
“可我不想喝!”
桃华这几日被养出了些许脾气,直接将这苦涩的药碗打翻在地,噼啪的清脆响声之下,却是哭声更清晰。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你这样做,我不就成罪人了吗?”
心疼得直抽抽,桃华只要一想到日后秦尧玄辛苦统一的天下交给了外人,还得开开心心地说是自己儿子,她的眼泪就止不住。
“傲国的血脉就这么断在我手里了,我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桃华还当真去捡地上的碎瓷片,割开掌心有鲜红的血往外冒,秦尧玄这才发现她是认真的。
“胡说什么!”
抬手将她的手腕拍的发麻,秦尧玄赶紧将她揽回榻上紧紧圈着。
“也不能算毫无关系。若是将来真要立个太子,也是华儿的表弟,怎能算是外人?”
“表弟?”
听见这说法,桃华愣住了。
她脑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啊地叫出声来,“安易他是我舅舅?”
“不然孤怎能放心他替你诊脉开药。”
失笑地点她的额头,秦尧玄小声道:“若非如此,他又怎肯出阁来瞧你一眼?饶是先帝病重时重金求他,他也不曾露面。就是孤偶感抱恙,也得亲自去贡兴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