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扩大的守护场转为自动防御模式,可比你自己盯着要好。”
一只雄虫出现在驾驶室的主屏幕上。浅茶色的长发,绿色的双眼,以及淡漠慵懒的微笑。
“当然,这两者其实差别很小。以你的实力,没必要进行区分。――除非你遇到我。尤里?洛奥斯特。”
“多谢指教。”尤里表情毫无波动,“不知阁下贸然来访有何贵干?”
航行舰的门一道道自动打开。泽维尔仿入无人之境。那些安全防卫系统在他经过时全部当机,在他离开后疯狂响动。
主屏幕上,窗口在飞速切换,每次出现,他都离驾驶室更进一步。
“取走我早该带走的东西。”泽维尔回答时,已和尤里面对面。
尤里冰蓝色的眼瞳盯视着他,不为所动。
“菲利特?科拉莫斯。”泽维尔接道,然后他笑了笑,眼眉弯起,态度十分和气,“你不用这样,尤里。我对你和其他那些杂碎没兴趣。如果你配合,我们都会有个好心情。”
“菲利特犯有数项重罪。我会将他移交帝国司法局,按相关程序对其进行审判。”尤里冷冷淡淡。
“他的罪是审不清的,尊敬的公爵阁下。”泽维尔向尤里走来,“我带他走,不是要放他逃生。而是要让他用剩下的几十年偿还他造下的孽。”
泽维尔笑了笑 ,露出一排珍珠般洁白的牙齿。他的眼帘下垂,浓密的睫毛遮挡住深幽的瞳孔,似乎在回想什么开心的事。
“菲利特?科拉莫斯会作为实验体,日复一日地泡在发臭的药剂中,一件一件,亲身品尝自己多年以来的研究成果。”
“他全身的骨头会被抽出更换,血液会被抽干重灌。没有固体食物,没有生命之水。只有辛辣酸苦的药剂。他的痛觉神经会进行敏感度改造。”
“他会被鞭打、电击、针刺、打断脊椎四肢。他甚至不能自主排便。而如果他想休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他们多拨几个格子,这样他就可以痛晕过去。”
尤里没有说话。可泽维尔却了然般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