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看到了。用你的双眼。”
“‘记忆’是做不了假。但并不是绝对。”夏恩回视着他,身形倏地一动。
再次出现时,雄虫的手掐着对方脖子,将这只虫按死在石壁上:“――你是谁?你和法约是什么关系?”
“我就是你啊,夏恩。”青年还在笑。夏恩的手越收越紧,但他脸上并没有一丝痛苦,还是那般淡然和疏离。
“你难道要蠢到将过去的错误再犯一次吗?”
“夏明宇、贺斐炎……你忘了?”
“一味的付出,只是自我满足的感动。你明明不笨,怎么就总是想要一些你不配得到的东西呢?”
“如果不是眼馋夏家的资源,不是想从你身上获得好处,你以为他们会理你?生你养你的都视你为累赘,那些不相干的渣滓,吃饱撑了来献爱心吗?”
“劳埃德不一样?哈,天真!那样的虫根本看不上你这样的废物。他只是念着和弗朗茨的旧情,同情施舍一下你,你就傻兮兮地当真了。”
“你就这么缺爱――”
脖颈弯折,头颅下垂,飘摇风雨声吞没了未完的最后一句话。金发青年面无表情地松开手,任那具躯体无力地跌落、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