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你不能再喝了。”

盛书柏攥住她还要再开一瓶的手腕,沉声道:“买醉也不是你这么个买法。”

认识十多年,她从没见过季瑾年这副沮丧模样。

季瑾年挣了挣,掺着醉意的力气远不如平时。她没挣开盛书柏的手,索性往回靠去。

暖色射灯的光铺落下来,纤浓的眼睫映出浅黯阴影。

“其实我早就想过,大概会有这么一天的。”

季瑾年轻声开口,语气更像是剖白的自言自语:“在回国后,她对我说,‘那些以往的念头都是不懂事’的时候,就已经做过预设了。”

她不止想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