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返:不用担心,他已经坐高铁回去了。两个小时就到。
雨夜盛开の花:卧槽?易尘良明明跟他说没事他还回来干嘛?
雨夜盛开の花:明天考核他不参加了!?
常返:你打字速度可以不用这么快。
雨夜盛开の花:你们不是宿舍楼十点就封楼吗他怎么出来?
雨夜盛开の花:他不用请假吗?
雨夜盛开の花:我打字速度快是天生的!这充分表达了我的急切和担忧之情。
常返:……
常返:我帮他溜出去的。高一考核在明天下午两点半,他努把力应该能赶回来。
雨夜盛开の花:没想到你常子期浓眉大眼的,竟然也会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常返:早点把卡拿回来,我要给你打电话。
雨夜盛开の花:【害羞】【害羞】【害羞】
常返:……
易尘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开门声,猛地睁开了眼睛。
下一秒他听到了一声清晰的关门声,他心脏重重一跳,反手抓住床头柜上的台灯,躲进了衣柜里。
啪嗒。
卧室的灯被打开,易尘良震惊于入侵者的胆大,握紧了手里的台灯,在脚步声走到衣柜门的时候猛地开门将台灯照着那人的脑袋抡了上去。
然后被那人轻松躲过握住了手腕。
“卧槽!”易尘良骂了一声,看着眼前云方,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云方把台灯放回到床头柜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浑身是伤惨不忍睹的易尘良,声音出奇地平静,“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陈述语气,连点疑问的意思都没有,让易尘良听得头皮发麻。
“路上出了点意外。”易尘良心里发虚,不敢跟他对视,僵硬地移开目光。
云方不说话,易尘良心里更发憷了,干笑了一声:“你明天不是要考试吗?我真没事,就是看着吓人”
“过来我看看。”云方指了指床,示意他坐下。
易尘良坐到床上,有点忐忑地看着云方。
说实话云方不说话也不笑就这么冷冰冰地看人的时候,着实有点吓人。
“脱了。”云方说。
易尘良把上身穿着的老头衫脱掉,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肚子上一大片淤青已经隐隐发紫,胳膊上侧肋上好几条被抽得血青的伤痕,后背上易尘良不知道什么样,但是看云方黑下来的脸色,他就知道可能也好不到哪里去。
云方微凉的手按在他的伤口上,易尘良疼得嘶了一声,但是没敢躲。
云方耐着性子给他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伤到骨头,易尘良打架多少有点经验,知道怎么躲,不像上一次受伤那么惨烈。
“谁干的?”云方检查完松了口气,但脸色依旧很差。
易尘良看他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心里一跳,“真没事,我中间找机会跑了,就是一群喝醉了酒的小混混。”
云方听了没说话,去客厅把医药箱拿进来给他处理伤口,“趴下。”
易尘良老老实实趴下,云方给他后背处的伤上药,“李凯?还是上回在学校里打架的孙远那伙?”
易尘良脑袋埋在枕头里不吭声。
云方手上加大了力道,易尘良疼得闷哼了一声。
易尘良别的没跟云方学到,碰到不想回答的问题时负隅顽抗倒是跟云方学了个十成十。
云方终于知道自己有多么气人了。
易尘良的伤自己处理得十分粗糙,云方把人拽起来,捏着他的下巴看他脸上的伤,也不知道是哪个阴损的玩意儿,专照着他脸上抽。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