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问。

“想。”易尘良对他向来十分坦诚,“你住院住了两个月,阿姨看你看得死紧,手都摸不到,好不容易等你出院,还没等开心,老何就把你拎北京去了。吣敲创笠桓瞿信笥眩形同虚设。”

最可气的是他之前好不容易能单独和云方住一晚,结果没说多少话他就困得睡了过去。

“还形同虚设。”云方被他逗乐了,“看来成语没少背。”

“你再不回来赵小小都能下地跑了。”易尘良道。

“听你胡扯,小小都没学会爬。”云方一边往教室走一边和他打电话,“困了你赶紧睡。”

“嘿你这人。”易尘良气道:“吒找睡你就一个电话把呓行眩现在卟焕Я四阌忠赶咚觉。”

“那就再聊个十分钟的……”

云方到集训营一个多星期,两个人每天都通一个电话,说得还都是诸如此类十分无聊的废话,偏偏还都乐此不疲,一聊就是半个多小时,聊完也不知道说了多少废话。

快要上课,云方准备挂电话,嘱咐易尘良,“少吃点雪糕,晚上别熬夜,睡前记得喝牛奶。”

“嗯,知道了。”易尘良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你也别熬夜,笨点就笨点吧,题做不出来就算了,以后哐你。”

“呖茨闶瞧ぱ髁恕!痹品礁他气笑了,听他打哈欠就催他睡觉,“行了,快睡吧。”

易尘良有点不舍地挂了电话,盯着天花板出神。

还有一个多星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