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安姐给她泡了杯茶:“节目录得怎么样?”
丛蕾接过茶,受宠若惊:“还可以。”
“没有乱说话吧?”
“没有。”小雁还吐槽她回答问?题太官方,难以发酵话题,突显不了特点,可是丛蕾被骂怕了,谨慎是她的首要原则,做不到人?见人?爱,起码要无功无过。
“不乱说话不是指不说话,该插嘴时还是要插嘴,”安姐指导她,“只?是凡事先过一遍脑,省得后期给你乱剪,我们的合同上是没有审片权的,马虎不得。”
“我明?白。”多说多错,安姐希望她多说,又不许她犯错,纯粹是站着讲话不腰疼。
安薇铺垫完毕,直切重点:“冷千山呢,对你是个什么意思?”
“没意思,”丛蕾强调,“哪方面的意思都没有。”
安姐恨铁不成钢:“肯定是你不够主动。”
“……”
“温韵,你还小,”安姐谆谆教诲,“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明?白,长得漂不漂亮,追的人?多不多都是虚的,你难道?能靠一张脸吃到老?吃到死?趁着青春年华,找个金龟婿,把钱攥在手?里才是真的。”
“我自?己能赚钱。”
“你挣的那点钱能叫钱?”安姐不敢苟同,“你能说出这种话,恰恰是没尝到钱的好处,女人?天生比男人?柔弱,更要学会动脑子,现成的资源不去利用,偏要傻了吧唧靠自?己,难不成妇联会给你颁个奖状?”
丛蕾倔强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我懒得和你争,”安姐交代,“总之这段关系你即使不稀罕,也别?给我掐死了,做人?要给自?己留后路,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