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枳却双眼通红地紧盯着陆沉淮,没有再挣扎。

她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开口:“我已经在愧疚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不肯放过我?我也只是想要一个完整幸福的家而已。”

她闭了闭眼,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我可以去牢里赎罪,但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陆沉淮,那天我们订婚的时候,你一直看着一串天鹅项链,是想在宋温童吗?”

陆沉淮喉咙干涩:“是。”

白枳像是被刺痛般开口:“你那么喜欢宋温童,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