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傅峥抿了抿唇,镇定道,“为了防止大面积鸡叫扰民。”
“行了行了,赶紧的,把鸡按住!要是农场自己的鸡,都是小公鸡时候就阉了,师傅自己一只手按住就行了,但现在这只鸡又大又凶,师傅一只手肯定按不住,你帮着一起按,记住啊!牢牢按住啊!不然给鸡切蛋蛋的时候,这鸡要是挣扎着起来啄你,我可救不了你!”
“……”
“来,把鸡按住,按紧了啊,待会阉的时候这鸡可能会挣扎。”
傅峥抬起了眼看向宁婉:“不是会打麻药?”
“打什么麻药啊傅少爷,你以为阉鸡和阉宠物猫猫狗狗一样啊,还打麻药这么精致呢。”宁婉翻了个白眼,“你知道一个养鸡场有多少公鸡吗?你知道人家师傅一天要阉多少只鸡吗?”
傅峥自从进了养鸡场后,就戴上了口罩,可惜还是被养鸡场里的味道熏到差点就地升天,而就在他觉得一切已经到了最糟糕的低谷时,生活对他又一次重锤出击,告诉他,还能有更糟糕的……
他正生无可恋地妄图闭气,结果天降横祸,傅峥还没反应过来,一只热烘烘沉甸甸带着一股新鲜鸡屎味的鸡屁股就被不容分说地塞进了他的怀里……一瞬间,傅峥觉得自己的心理健康和生理健康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那这鸡……”
“你把鸡给傅峥就行。”
“我……我要不先走吧。”
宁婉急了:“刘阿姨,你这……”就差这么临门一脚这问题就解决了,怎么反悔呢?
事不宜迟,第二天大清早,宁婉就叫上傅峥,然后和抱着鸡的刘桂珍接上了头,三个人打了车朝郊区的养鸡场就一路而去。
刘桂珍一听,立刻就把大公鸡往傅峥怀里一塞,然后高高兴兴就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