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捉着他的手,低头咬着他的腕骨,慢慢地在他手腕间留下了深深浅浅的齿痕,说,“现在比朋友更进一步。”

韩郡的眼泪和汗水一起砸碎在了沙发的真皮面上。他不记得曾经发生的事,也不理解正在发生的事。

在他的认知里,薄树一直是他小弟里最懦弱的一个,人傻钱多,长得细胳膊细腿,被欺负时只会讨好地朝别人笑。

他们都管薄树叫少爷。少爷很大方,不仅自愿帮他们跑腿,还掏腰包请他们吃大餐。

有天,薄树忽然说想请他到家里坐坐。

不带别的兄弟,就他们两个人。

韩郡很好奇对方嘴里的大别墅是什么样,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他对薄树一点戒心都没有,毕竟对方长了张没有伤害性的好人脸,还总是带着小心翼翼的笑,好像随时都在怕惹别人生气。

他不太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薄树陪着他泡温泉,他被池水蒸腾的热气熏得昏昏沉沉,还喝了点清酒,后来就失去了意识。

等到第二天天亮时,他才从薄树家的客房里醒过来,身子有点酸软,但薄树告诉他那是泡温泉太久的后遗症。

韩郡从那回忆的片段中捕捉到了些许危险的讯号,可他就像被毒蛛的蛛网捕获的小虫,已经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摆脱禁锢,只能引颈受戮,成为猎人的盘中餐。

“不要什么?”薄树骑在他身上,加快了挺送的动作,问他,“不想射出来吗?”

在把他顶得快要射精时,俊秀的青年就用指腹堵住了他的马眼,抑制住了他的高潮,低笑说:“好啊,那就按老大喜欢的方式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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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抓紧了秦钧的手,闷着声喘息,身下因为刺激而收缩着。薄树搂着他颤抖的腰,不停地撞着他深处的弱点,但又不让他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宣泄出来,直到他受不了地哭着叫了对方的名字,薄树才允许他放纵地射精。

在他因为快感的余韵喘息时,薄树也发泄在了他体内。

他的肠穴里都是稠腻的黏液,薄树餍足地把肉棒抽出来时,还有些白沫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

因为他看起来被操得眼神都涣散了,他们松了些力,暂且给了他一点休息的余地。

韩郡有了点力气,睁着眼睛看了会玻璃桌上映着的自己的脸后,就狠狠地往旁边弯腰看他情况的裘桥脸上来了一拳。

他没有收力,但毕竟刚被折腾完两三回,打在青年脸上这一拳的威力难免有所削减。

裘桥往后踉跄了一步,脸往一旁偏了过去。他很快稳住了身形,感觉到左脸上的痛意后,舌头在口腔里卷了一圈,舔了舔被牙齿磕出来的伤口,尝到了点淡淡的铁腥味。

他没觉得恼火,还高兴起来,情不自禁地朝沙发上的韩郡咧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