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王庭的人没有任何动静,他们对温流光没有杀意。”
“好。”温禾安下意识抚了下袖口处的花枝缠纹,说:“今夜再盯一晚。”
月流点头,她抱着剑酷酷地说:“按照素瑶光给出的消息,暮雀和徐远思已经带人擒住了江无双身边的萧粟,现在锁在了宅子里一间耳房里,设了结界。”
“让暮雀守着,我等下到。”
种种行迹,温禾安心中已经有数,王庭大概真的将妖血下错了人,等会凌枝将消息一给,今夜王庭将如何反应,一看就知。
若王庭真不知道,她的处境会好很多,所行之事可以更“放肆”一些。
月流出门后,温禾安重新看回镜面。
陆屿然没说这件事。
她大概可以猜到原因。
论处境,论遭遇,论这一件接一件没完没了的棘手事情,尤其生死当头,说她心如止水,完全不躁,那不可能。陆屿然毫无保留的态度让她心中一角始终坚固,在最坏的时候也能安心静下来。
和他的爱情是种极为美妙的东西。
温禾安很珍惜他。
她希望彼此的爱能够给对方锦上添花,而不是真到绝境之中,自己命数到头,留给陆屿然的,是让他这辈子都无法重新直起腰的无尽谩骂诋毁,百年付出付诸流水,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