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不小,朕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经过这几个月的磨合,陆奉和江婉柔在外是?帝后,只?剩两个人的时候还?和从前一样,自称“你?我”。江婉柔一点儿都不怕他?,雪白的双腿缠/绕上他?的腰身,一点一点地磨蹭。

“圣上冤枉,臣妾很?乖的。”

江婉柔浓密的睫毛翕动,睁着乌黑水润的眼睛,无辜又可怜。

如果她的指尖没有在他?的胸膛抚摸勾点,陆奉还?真以为冤枉了她。

整整守了三个月,不止陆奉,连江婉柔也渴得厉害。好不容易出了孝期,她提前沐浴更衣,擦了香粉,就算今晚陆奉歇在养心殿,她也要去给他?送碗汤补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