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恣生有无数地问题想问丰濯,但是人偏偏不露面。
下次进站还剩三天,他把法铃随意摆在窗台上。
黄泉中转站无风,法铃就安静地站在那儿,像个倒置的花瓶。
终于到进站的前一天晚上,法铃响了。
应恣生坐起身,裹着被子看向窗户,一个高大的身影依靠在窗户边,把玩着他的法铃。
“吵得我头疼。”
他穿着一套形制不明的黑色长衫,肤色在月色里更加苍白,没什么表情,看得应恣生心中砰砰作响。
“又叫我来,又不说话?”丰濯将法铃放下,走到他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应恣生。
应恣生直直望向他,“你一直不回应,我有什么办法?”
“我很忙。”男人叹了口气。
应恣生:“因为第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