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个垫子了吗?去,诚心许个愿吧,喜欢小猫小狗都可以,记住心诚则灵啊。”
应恣生也不是不想拜,只是这动物员工似乎不吃他这一挂,就像那大黑狗,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周香宝再傻也听懂他的意思了。
原本那只大黑狗就对他青睐有加,现在应恣生是想通过跪拜许愿的方式,让他招来真的动物员工。
周香宝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应哥,我虽然胆小,但罪不至死啊。”
“别怕,我在法堂拜过,是有用的,不然我早死在那个法师手下了。”应恣生说。
当时他许愿能够抵抗法师一分钟,确实有效,只是副作用让他对于念经声更无抵抗力,就在层层叠叠的经声即将蛊惑他一起跪在垫子上开口,应恣生似乎听到了楼板震动的声音。
他的耳朵开始流血,拜垫上的向日葵们开始躁动,法师的神色骤变,那双骇人的黑色眼睛死死盯着应恣生。
应恣生看见他张了嘴,但耳朵被诵经声充斥,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好像是你究竟是谁之类的口型。
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身走上了楼梯,脚落到楼梯上的时候,神志瞬时清醒,饶是这样,也还是在楼梯口缓了好一会才恢复平静往上走。
周香宝被家里宠着长大,因为身体不好命短,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四处求神拜佛,甚至还有个小叔叔拜圣母玛利亚,总之是中西结合,能求的都求了。
但他有一种小动物一样的嗅觉,对于人的好坏分辨的特别清。
此刻应恣生的神情告诉他,去拜佛真的是有用的。
周香宝收了眼泪,抹了把脸,顶着视死如归的勇气走到佛像前,扑通往拜垫上一跪就开始磕头。
磕一个头就在心里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