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不流血了。”她又从包里掏出云南白药,准备给自己和周香宝处理勒伤。

周香宝亮着星星眼:“你好牛!”

小苏笑了:“你们去医务室没把医药箱里的东西带走吗?”

应恣生:“……当时还没想到。”

丰谛:“但后来在法物流通处想起来了。”

小苏轻快地笑了笑,真好,和这群人一起比方恪和杨毅那些人舒服多了。

刚进寺庙的时候,她不敢跟上看起来年轻漂亮的应恣生,毕竟这个地方处处透露着诡异,像方恪那样的人才适应。

幸好,还有选择的机会。

镜面扣着伞面落在地上,已经悄然无息。

“这伞只能坚持十分钟,我们还是得想别的办法。”陈从彬掐着时间。

小苏回忆着刚刚的场景,“准提镜背面刻的是佛母背面之像,镜子中才是佛母的正面,我觉得只要不把镜子正面露出来,佛母就不会出现攻击我们。”

“那开光的时候怎么办?”周香宝,一个被佛母垂青的幸运儿,胆战心惊道。

小苏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就让准提佛母和释伽牟尼好好唠唠嗑吧。”

周香宝:“……”凶残的女人!他好爱!

伞面即将消失,陈从彬将外套脱下,盖在镜面上,镜面被包裹在衣服里,果然没了动静,“提示我得到有效道具了。”

正在众人要下去的时候,上来的楼梯却消失了。

“怎么回事?我们被困住了?”小云蹙眉,“难道是因为我们刚才动恶念了吗?那种情况,怎么可能不动?!”

烈日当头,光线强烈,二楼的空气似乎已经扭曲,几人被蒸笼般的天气烤的满身是汗。

应恣生擦了把汗,他怕热,现在的温度早就超过了他的承受度,“这温度也太不对劲了。”

他看着窗外的强光,似乎想到了什么,走过去伸手去开窗。

窗户居然轻轻松松地就被推开了,应恣生伸出手,强光落在手上,并没有灼热的感觉。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冥币,丢出窗户,纸币轻飘飘地摇晃着,落在了空气上,仿佛有一层无形的楼板,承接住了它。

“这里不是二楼。”应恣生的声音平静,但众人莫名听出笃定的意思。

“走。”应恣生率先翻过了窗子,果然脚在空气中踩到了实物。

待几人全都落地,强光散去,这才发现他们竟然站在天王殿的出口,气温也骤然降低恢复正常。

“这‘准提殿’看似在二楼,实际上和天王殿是重合的。”应恣生看向身后的天王殿道,“互为表里。”

只是众人看他的神情却不像是高兴,有些怪异,周香宝小心地问:“怎么了?”

应恣生捂着心口痛惜道:“我刚刚为什么丢了一张纸币去测试?我明明有纸巾!”

丰谛:“……你不是还有一沓。”

应恣生:“那可是10000亿啊!我好心痛!”

丰谛:“……”

应恣生冷漠地想,丰谛这种看上去就不缺钱的人,肯定是无情的资本家。

资本家怎么会理解打工人赚钱的不容易?!

丰谛想了想,将周香宝之前给他的钱也都给了应恣生。

应恣生坚决地拒绝了,“无产阶级是不会接受资本家的贿赂的!”

丰谛:“我是人民群众。”

应恣生大义凛然:“党员同志是不会要人民群众一针一线的!”

丰谛:“……不要拉到。”

“同志现在可以给我们指引一下方向吗?现在是去下一个殿还是怎么着?”小云无奈道。

应恣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