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留着一个亮亮滑滑的光头,不仅看不出性别,也看不出年纪,眉眼里没有丰濯那般俯视众生的淡漠,只有浅浅的慈悲。

“您、您好?”应恣生理了下衣服,“怎么称呼?”

漂亮光头弯了弯眉眼:“我是地藏。”

应恣生:“……您好您好。”

丰濯见他有些不知所措,将他拉到身边,“你怎么从窗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