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谛已经轻轻松松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头大门。
法堂正中间建着高台,台上有一张座椅和讲桌,一位身着袈裟的法师正端坐在椅子上大声讲着经文,桌上窝着一尊佛像,台后是常规的狮子图。
所有人都站在门口狠狠倒吸一口凉气,绷紧了身体。
台下布置着密密麻麻的听讲席,此刻正跪着上百人,乌泱泱垂着头,嘴里跟着絮絮念着。
在他们推门的一刹那齐刷刷地回过头,空洞麻木的视线直直地射向门口,嘴巴弯出一模一样的诡异笑容。
“这他妈是太阳升起一瞬间的向日葵花田吧。”应恣生在被吸进大堂的最后一秒想到。
6 ? 众生寺·藏经楼
◎“我也略懂一些拳脚。”◎
众人骤然被法堂吸入,大门在身后猛地合上。
“捂住耳朵。”
应恣生在最后一秒大声提醒。
“怪不得没有人,都搁着呢。”周香宝捂着耳朵哭喊。
那经声根本不受控制,从皮肉//缝隙里钻进耳朵,像一根根针扎进血肉,叫人疼得五官扭曲。
坐席上的人明显早被法师的经文迷了神智,法师见他们进来也不搭理,微微启唇,神情不改地重复讲着他的经文。
应恣生飞快打量完了整个一层,通往二层的楼梯在高台右方,现在他们唯一的办法是绕过高台上楼。
他忍着疼,快步向右侧走去,刚走了两步,殿内的讲经声戛然而止。
“缘何不尊佛法,擅自妄动。”法师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