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丰濯说。”

沈筠屏笑容僵在脸上，面前的门已经利落地关上了。

路过的周香宝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问：“你不睡觉吗？”

屋内，丰濯看着门口挑了挑眉，“有什么悄悄话要和我单独说？”

“我回去的话，还是我吗？”应恣生抬眼看他。

丰濯：“除了周围的人不一样以外，你还是你，我会为你重新捏好人身，和现在一模一样，送你回到死亡的地方，你的成长经历、记忆都不会变。”

应恣生明白了，就相当于他在游戏里死亡后，重新刷新在同一个地方，但是周围的npc都不是他上一次认识的那些人了。

“你不开心吗？”丰濯犹豫地问。

应恣生诚实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为什么？”

应恣生靠在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象，黄泉中转站依旧漫天火烧云，“好像这里更开心？”

丰濯沉默。

应恣生见他不说话，反而笑着道：“不过还是谢谢你，时间不早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

丰濯想告诉他，自己不用休息，只有他们这种魂魄才有昼夜之分，可是他看着应恣生的脸，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放在窗台边。

“我知道了。”丰濯说完，就从窗户里翻身出去了。

应恣生看着消失的那团雾气，“每次都走窗户，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将丰濯的杯子拿起来，却瞧见杯口只有一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