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怎么受伤了。
“四楼,是赌坊。”佘焘语气依旧平静,说着惊人的话。
“赌坊?!”周香宝不敢相信,这饭店楼上竟然还藏着赌坊?“可是他们怎么上去的呢?饭店只有后厨有一个后门啊?”
他们问过潘遐思,确认过今晚没有任何人从后厨进入饭店。
“不知道,赌坊很隐蔽,要不是我不小心碰掉了那副画,也不会发现的。”佘焘说,“赌坊门口没人看守,我们直接走了进去,里面的人,也不能叫人吧,大部分都保留着些许动物形态。”
“所以我们一下就被发现了,我殿后的时候被那些东西划伤了。”孔多怜摊开手,很无奈。
应恣生看向周香宝,“三楼呢?”
“三楼也是包厢,是那种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包厢,里面什么人都没有。”周香宝说。
应恣生:“桌上有放火锅的电磁炉吗?”
“有,那种一人一份的小火锅电磁炉。”周香宝比划着。
应恣生:“所以一到三楼都是饭店,四楼是赌坊,五楼老板办公室,六楼面试和仪器。”
“饭店的大致情况我们都知道了,但是现在还是没有老板的线索。”孔多怜靠在墙壁上,“这还真是个麻烦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