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的,岳清夏似乎知道了答案。
可答案又格外难以启齿,或许比起由他开口,等李因挑明更好……
这想法只存在了一瞬,便被岳清夏按了下去。
他望向李因,竭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些:“若想纾解情欲,是不是只有两人交合……才好?”
“……是。”
若说之前种种于他是一场噩梦……那又是怎样的梦中,才会出现这般情景?
情热来得无声无息,漫得不疾不徐,可就算它已浸染全身,岳清夏的注意力,仍完全落在床边的李因身上。
李因解了外袍,只余里衣,贴身衣物本就轻薄,一眼望去,隐约能看到青年人的磊落身形。
那天,就是……
本想忘记的回忆及时地浮了起来,岳清夏狼狈转头,就算再怎幺压抑,潮红仍漫到了脸上。
他正躺在床上,同样只着里衣,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岳清夏简直不知道手脚该怎幺放,只好僵在那里,任自己躺成个瘦长的大字。
脑中回想起的,是昨日与李因的一番对话。
他那时满心茫然,李因的回答似乎是万劫不复的判词,可他心里又有个声音告诉他,并非如此……
而结果也确如那声音所言,李因很快开了口:“如果师兄放心,就把此事交给小弟吧。”
于是第二天,情热再度来袭的时候,岳清夏的房门被敲响了。
“师兄不用担心,”大约是看出了岳清夏的窘迫,在床边坐下的李因道,“若是不舒服,忍一忍就好。”
岳清夏想说些什幺,话到嘴边,却只剩了苦笑。
“不必勉强,”他最终艰难道,“此事……到底也只是我……”
话语的尾音,终结于李因覆过来的掌心。
他伸手探进岳清夏里衣,略一摸索后,便小心地替他脱了下去,又不知从哪儿拿来个软枕,垫在岳清夏腰后。
里衣退了,下身便是一片光裸,完全落入李因眼中……岳清夏正僵得厉害,又听李因道:“师兄若是不习惯,不如先闭上眼睛?”
岳清夏依言照做。
闭了眼睛,窘意似乎能散去些……可下身传来的触感,却是一点不打折扣。
李因的手顺着他的腰滑下,慢慢摸到臀丘,再向中间抚去。察觉到外物侵入,穴口不由收缩起来,等李因绕着它抚了几圈,它便温顺地张开,将李因的指尖含了进去。
因着情热,那儿已经渗了些淫液出来,手指进得还算顺畅,李因一边慢慢逗弄着,一边抬头欣赏岳清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