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此刻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却还是想要打破这个气氛。

“没事，在战场上，可比这些要严重得多。”

苏世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

“我知道。”谢姝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苏世钦看着她，然后开口问：“你如今已经成了女帝，我的愿望也实现了。”

“至于我之前说过的，给你下的毒药，其实是假的，事情已了，我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