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又是心疼又是生气,都不知道该不该埋怨是好,只说:“不舒服了怎么不说?蒋博森你是不是傻?”
舒昀一不高兴就喜欢连名带姓地喊人,蒋博森最怕他不高兴,只好在床边坐下,“没那么疼。”
“呵呵。”舒昀冷笑一声,“趴着,我给你擦药。”
蒋博森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脱下睡衣后他宽厚的背部展露出来,坚实的肌肉和背上交错的伤痕毫无遗漏地展露在舒昀面前,舒昀闭了闭眼,不管看多少次,他都会觉得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疼。
然而比起背部,右臂上一处小小的圆形伤口却更让舒昀难受。这是枪伤,当时蒋博森的右臂被子弹洞穿,伤好之后虽然不影响正常生活,但却无法再负担狙击手那种高强度的工作,他也正是因为这个伤才从特种队里退下来,最后选择直接回了舒昀所在的城市当一名刑警。
舒昀跪坐在他身边,先把手搓热,再将药膏倒在掌心开始按揉蒋博森的右臂,后者趴在枕头上唠唠叨叨地说:“要不你先睡吧,我自己擦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