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比如说武术方面?”

“没有……他一直身体都不太好,在?我和他爸连袋米都不让他搬。”唐意抹着眼泪,“他就喜欢看书,拼一拼图,平时让他出去走走都不愿意挪窝,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弄错了?糖糖他不可能打架的,他根本、根本打不过人?呀……”

易尘良将病房门关上,把外面的谈话声隔绝在了外面。

他走到床边,看着病床上呼吸微弱的云方。

他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依旧没有要醒过来的痕迹。

医生说他最早也得明天才会醒过来,可以试着喊一喊他的名字唤醒一下。

易尘良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

“易尘良。”易尘良手上不敢用力,对方的手指冰凉,没有任何反应,他又轻声喊他,“易尘良,醒一醒。”

不管是唐意还是医生都喊他云方,他们喊的是云方,躺在病床上的易尘良听不见。

于是他只能挑没有人的时候,一遍一遍地对着病床上的人重复自己的名字。

“易尘良,易尘良。”

“易尘良……醒一醒吧。”

又过了三天,打着石膏依旧活蹦乱跳的齐获拽着常子期来看云方,由于齐获太过吵闹,没待多久就被小护士给轰回了他们各自的病房。

云和裕是第三天从外面赶回来的,唐意担心他路上开车不稳,当天并没有跟他说,第二天跟他说了之后,他连货车都扔在了服务区,坐客车匆匆地往回赶,他回来之后唐意才像是终于找到了主心骨,扑到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