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感觉空荡荡的身体充足了不少:“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随时都能走,”夏逐君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和外套帽子,浅灰色的外套被穿在身上,人鱼的脸配上这身衣服就像是一个高中生,“从他进门开始我就注意到他的眼神不对劲了,既然他自认为仇怨颇深,那我们也不用尝试感化他了。

“毕竟一些内心已经确认的想法,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扭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