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用男人的方式解决你心中的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夏逐君看着对面的四个男人,活动手腕,:“你们之前是和和屏在一起,对吗?”

维夫反驳道:“是你们把他和我们关在一起的,这和我们可没有关系!”

夏逐君露齿一笑:“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知道他的计划,说不定还是你们自己给他出的主意。”

他捏着维夫的头顶强行将人带到面前,维夫几天没有睡好觉,整个人的状态差的厉害,身形消瘦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

看着他眼眶硕大的黑眼圈和干涩的皮肤,夏逐君轻啧一声,热气直直打在他的脸上:“给你们一个机会,和我比一场,你们赢了可以自行离开,但如果输了……那就任我摆布,如何?”

“凭什么?”维夫并不傻,他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人,虽然他在友善微笑,但自己能明显从他的表情中感受到一丝不对劲。男人的手箍在头顶上,几乎要抓破头皮捏碎头骨。

他的后背不自主地冒出冷汗,牙齿轻颤着试图挣扎出夏逐君的禁锢。夏逐君大手一挥将人扔到地上,眼底毫无笑意,终于展现出来他的残暴本质:“你没有选择,就算你们死在这里我们也不会有任何事,最多被训斥一顿写个检讨,而你们可不一样,毕竟站在我面前苦苦挣扎的几人好像没办法放弃自己的生命。”

“你们、你们不能这么做。”

维夫瘫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人,他们和自己不是一个国家,只有他们四个在一处,或许他们听从和屏的蛊惑,从那条船上下来来到这里就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夏逐君整理衣领,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身上的衣服轻嘶一声,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它脱了下来:“万一弄脏就不好了。”

毕竟他现在可就只有这一件外套,万一坏了就只能穿着背心在这里活动,虽然这没什么,可他身为一个拥有伴侣并极守男德的男人,理应将所有的事情都考虑到。

将衣服递给洛溪,燕容看着他小声询问:“人鱼呢?”

“他在海底睡着了,”夏逐君同样小声回答,他掩着嘴:“我上来拿点东西正巧碰到了来叫我的人,他一会发现我不在了就会过来,我得现在就将事情解决掉。”

黑色背心将他的上半身肌肉轮廓清晰地够勾勒出来,他活动着四肢,身体线条流畅,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和竞争力,不过现在他的伴侣并不在此处。

周围的人迫于人鱼的威严不敢对夏队长产生任何不该有的想法,这一身肌肉只能炫耀的暴露在外。夏逐君亲切挥手道:“大家都出去吧,先给这几个远道而来的朋友一点接受时间。”

他看着后面地上躺着的和屏,叹了口气,眼底划过一抹冷意:“这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可不能冻着,之后要他还有用,上将,留条命就行了。”

“放心吧,”燕容下手非常利落且懂得控制程度,她让人将他拉到外面新收拾好的一个空地,就在山洞旁边,两侧的大树将海风挡住,中间被人为绑上了不透风的布料,倾斜出来的岩石与大树一起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屋顶,勉强是个囚禁人的地方。

和屏睁开肿胀的眼睛,无奈疼痛太过厉害,努力了十几秒后,眼皮颤抖着,终于堪堪露出了一条缝隙,浑浊的眼球艰难打量着目前所在的地方,岛上忽然刮起了大风,远方的天空乌云聚集,为了防止有大暴雨,外面的人指挥着将重要物品搬到不会被雨水扫到的地方。

和屏刚要闭上眼睛,一旁的小路上传来几声呵斥,伴随着踉踉跄跄的脚步距离这里越来越近。

“走快点。”

两个人拖着形同枯槁的一个男人,半拖半走的将人扔到一堆海草上。这里没有海风,冰冷的身体终于冒出了一丝丝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