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的声响,她率领队员小心翼翼的在走廊中移动,前方冒出一具雕像,身后的一名双马尾女孩兴奋上前原地侧翻一脚踹上石像最为脆弱的脖颈,哗啦一下碎石裂了满地,蹦蹦跳跳的又回到队友的身边,其他几人负责观测警戒。

燕容确认好情况之后道:“这附近有一个控制室,就在走廊尽头的一个小房间里,周围如果安全就想办法进去,将台子上固定的感应器关掉。”

“是那个红色的按钮?”

队长之前跟随其他人进过那里,对这个路线很熟悉。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道:“上将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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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菲尔斯活动着越来越僵硬的四肢,看着手里的身体,道:“wioe lieon diaim?”

身体浑身颤抖,在这恐怖的威压下满身器官无一人敢言,最终只有听懂话语的脑子战战兢兢的站出来生涩的回答:

“mi lieon t diaim rio.”

(我将为您所用。)

看着伏在头顶的大脑,奥菲尔斯微微颔首,手指轻点,各种颜色的脏器飞上半空,在法力的漩涡中搅动,身体周身覆盖上一层亮光,光影交错间,那座冷漠的雕像仿佛透过钢铁的层层阻隔,遥遥俯视无尽深海。

海面之下形成无数涡流,跟随轮船的轨迹向前方涌动,黑夜仿佛没有边际一般将海上的唯一孤舟层层包裹,白雾重新蔓延,将灯光彻底掩盖。海潮前赴后继的冲刷着船体,奥菲尔斯的嘴角扬起一抹微弱的弧度,白花花的脑子感受到周围的情绪,一股冰凉的心悸窜上心头

他似乎预见了之后要发生的事情,法力的压迫感使身体震颤不已,四肢早已脱离自己的掌控,微弱的海神气息顺着力量冲进四肢百骸,空无一物的血管被能量填满,人鱼尖锐的指甲摁在脖颈处,身体柔软的皮肤之上被轻松划开,裂开的皮肤向后退去,露出下方丰富的肌肉纤维。

红白相间的血肉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鳃颤颤巍巍的藏在里面被迫露出原形,它抬起自己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对上这位被怒火裹挟着的长者,不受控制的哈了口气。

现在的鳃就像是毫无攻击力的小猫咪一样,摆出自己最强的防卫状态,在大人的视角下宛如闹脾气的毛茸茸,没有任何足以让对方感受到威胁的地方。

“lie t foufe conin amonon,uoma emt rio.”

鳃打了个寒颤,惧怕的询问:“为……为什么?我们没办法凭空下到海底,而且这座轮船的材料太过坚固,我们不可能将它捅破。”

奥菲尔斯竖起一根手指,不容置疑道:

“reloy ome.”

(听话。)

雕像抓着身体的脑袋,他们目前所在的地方距离海水只有一墙之隔,船舱底部的构造复杂,两侧的墙壁却简单许多,力量从手心灌入身体,雕像将身体摁在墙上,脑袋受到挤压之后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碎掉变成脑花。身体的疼痛在千分之一秒后就传遍全身,所有的感觉都混乱了,脑子一阵钻心剧痛,胸腔的心脏只觉得自己马上要被剁碎切片,鳃的程度最轻,其他器官纷纷发出尖锐的爆鸣声,脑袋里的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破裂碎响。

下一秒,脑子面前的场景突然变换,好像是从什么极其细小的空间内挤过去似的,眼前一黑,不知过了多久,也可能是一瞬间也可能是几分钟,整个身体仿佛重组了,它刚要开口,随之倒灌而来的海水冲向所有的开口,嘴里冒出无数的气泡,肺试图挣扎,无奈胸腔里的空气在压强的作用下被迫冲向气管,肺头昏脑胀,被压缩的直接昏了过去!

“咕噜咕噜咕噜”

大脑还未从宕机中恢复,心脏选择摆烂沉浸式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