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铁做的吗?怎么这么疼!
借着沈溪手上灯笼的微光,周渡关好房门,提起之前放在门边的小破布包,问道:“可以走了吗?”
“可以。”沈溪赶紧放下揉额头的手,打着灯笼出了周家。
院外不远处的小路上早已停放着一辆牛车,牛车不是很大,但上面已经放着三四坛五十斤左右的酒坛,只余下一点可供人坐下歇息的车辕。
沈溪轻飘飘地坐上车辕,朝站在马车旁的一位老者道:“罗爷爷,走吧。”
说完他又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朝周渡道:“上来呀。”
周渡扫了眼那狭窄的位置,略略皱眉,对沈溪的话不为所动。
这时那位赶车的罗爷爷却是笑了:“后生,别看我这车小,可它承重却不差,还有我这牛也是壮牛,拉得动你,安心坐着便是。”
周渡听罢,走过去,小心地坐上了马车,见马车没有任何散架的异样,逐渐放下了心神。
“坐稳了,我们启程咯。”
周渡刚一坐好,罗福喊了一嗓子,一扬牛鞭,牛就缓慢地行走了起来。
行驶过程中虽有些许颠簸,但因着车上装着酒坛子,牛跑得也不快,还能勉强接。
一路上沈溪都打着灯笼,悠闲地晃着腿,听着路旁的蝉鸣蛙叫。
行驶了会,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对周渡道:“帮我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