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话多的人,相互寒暄几句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周渡想他与沈溪成婚了,秦毅现在怎么说也算他家半个亲戚,老不说话也不好,没话找话道:“你们在海外就只打仗?”
周渡主动问话,秦毅怔了一下,旋即回话道:“那倒也没有,打仗是顺带的,主要还是找人。”
周渡一直疑惑这点:“怎么不再大庆边境找,非要去海外?”
“各种阴差阳错吧。”秦毅苦笑了一下,没跟周渡多解释什么。
周渡点点头,是够阴差阳错的。不过若不是沈暮带着沈溪在桃源村这个小地方隐居,他或许也不能与沈溪相遇,缘分的事谁说得清楚。
秦毅说罢,向来不苟言笑的脸上又浮现出一抹情难自禁的笑容:“不过,我这十年倒也不全然在做无用功,好歹也帮慕慕完成了一个心愿。”
是什么心愿,秦毅没有说,周渡也没有问。
这时他们已经从山下走到半山腰,周渡瞄了眼在前面草丛里好好带路的豆包,又转话问道:“除了找人和打仗就没有别的事了?”
秦毅手在腰间悬挂着的刀病上摩挲了会,开口道:“也不尽然,倭寇与洋人们把持海域就是为了掌握海运,不想让我们庆人与海外贸易,想以此扼住我们。”
海上贸易对一个国家的发展有多重要,周渡心里也清楚,不怪别人要联合起来把持海域。
秦毅轻轻嗤笑一声:“我既然有本事撕开了这个口子,自然也是有本事在里面分上一杯羹的。”
周渡眉梢一挑,恍然想起沈溪给他说过沈暮曾要给他一笔一辈子也用不完钱来,听秦毅这口气,这笔钱恐怕不止一辈子也花不完那么简单吧。
话都说到这儿了,秦毅索性挑明道:“你若有意的话,也可进来分些汤水喝喝,就算作是我这个舅娘给你们的新婚贺礼,不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