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忍责备。 历中行却笑得更实在了:“我想来看你啊。而且我游得也不错吧?”他坐在上面,姚江还在水下,没放过这难得的机会,趁低头跟人说话,顺着高差摸了一下姚江的头。头发湿着,几绺贴在前额,与肤色如泾渭之分,瞳仁也黑,只有刚吻过的唇鲜红腴润而不失棱角,看得人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