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莓果。

顾庭柯侧身来望他:“好喝吗?”

“你没尝过?”

“只有你有。”

他说这话有一种明目张胆的偏爱,像是当初偷偷藏在别墅里的柑橘糖。

时栖喝了一口将杯子放下了,饱满的嘴唇被清甜的梅汁湿润,下巴微微一抬。

在一起这么久,时栖一个动作顾庭柯就知道在暗示什么,唇角微微一勾,手臂撑在台面上,倾身靠近:“那我现在……”

叩!叩!

客厅的门突然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