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后退一步,脚步跨到浴缸边缘却一个打滑,顾庭柯瞳孔一缩,眼疾手快将人伸手去接

他的手臂撞到浴缸的边缘,手下是时栖劲瘦的腰身,因为湿润而变得滑.腻的胸膛紧贴在一起,时栖的嘴唇贴在他的颈侧。

被碰到的花洒在那一刻开到最大,连身下共同的变化都无所遁形。

分不清是谁先咬上的第一个吻,浴缸里扑通一声,顾庭柯压着时栖倒了下去。

时臣屿说得对没有男人在爱人软声勾上自己脖子的那一刻还能把持得住。

顾庭柯当然知道别墅不止一个浴室,也知道自己不会因为淋一会儿雨就感冒,甚至知道时栖刚刚也许并不是真的摔倒。

但是时栖在需要着他。

他也在需要着时栖。

在这样一个晚上,大雨倾盆,风和树都在窗外飘摇,他们在隔绝风雨的浴室里,温度因为触碰寸寸升高。

爱意变成低.喘,渴求变成绷紧的指骨,疼痛变成相互拆解入腹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