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柯原本搭在腰间的手瞬间到了紧绷的裤腰,掌下再往下滑便是挺翘的……
顾庭柯很轻地扯了下领带,将手掌给重新移上去了。
可时栖似乎对这一切无知无觉,还在趴着问顾庭柯:“那你看到我拍戏了吗?”
“嗯。”
顾庭柯眼眸微深,连声音也越来越低,干燥的手掌变得越来燥热,等到全部涂好,迅速地将衣服拉下来给时栖盖好:“还疼吗?”
“都说了没什么事,”时栖坐起身,垂眸望了眼顾庭柯的西装裤,眉眼一挑,“不过……你好像比较有事一点。”
“不就是单纯的涂个药吗顾庭柯,”时栖刻意地加重了单纯二字,将刚刚顾庭柯的话还给他,“你在想些什么呢庭柯哥哥?”
顾庭柯的喉结滚动了下,他知道时栖见过江盛心情不好,现在这样只是在转移念头,找个人陪着他。
顾庭柯为被他作为选择感到高兴,虽然一直在同龄人算是自制力比较强的,可是这一点在时栖面前似乎次次失灵,经过这么多次,顾庭柯对自己面对时栖已经没有丝毫信心,只能强装镇定地笑了声:“你明天不是还要拍戏?”
时栖眉头微挑,似乎对他这种柳下惠的行为表示怀疑,似笑非笑道:“但是涂个药酒店也可以吧,你带我回这里……?”
“你腰上还有伤。”
这个理由显然更加充分,虽然比起提醒时栖更像是提醒顾庭柯自己,顾庭柯将药油收起来,没有再看时栖因为拍打戏而穿上的紧身作战服,手指碰了碰他的头发:“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