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机会看到了。

“你这么问?”时栖好奇地歪了下头,“是因为我猜对了吗?”

“半对吧。”

沈听泽绕过他的身侧替他把碗筷分好:“大学确实是学医的。”

大学确实是,那就说明现在不是,有什么理由能让一个原本要成为医生的人放弃这条路?

这是个可以被深入并且获得同情与安慰的话题,但是沈听泽只是轻描淡写地掠过:“按照卷面来说,半对等于错,所以时同学,算你零分。”

“不过”

时栖的嘴巴刚刚努起来,手掌里突然被塞进了一个东西,沈听泽带着调笑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有安慰奖。”

蜷缩着的掌心摊开,里面躺着一枚柑橘味的棒棒糖。

“刚刚买……的时候拿的,”沈听泽上前一步望进他的眼睛,“柑橘糖,我记住了。”

这次先转开视线的是时栖。

他发现自己和沈听泽在某些地方具有过于惊人的相似性,虚假的恋爱侃侃而谈,真遇到有关真情实感的事情了,话题转得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