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遗物的时候,发现了当年晚姨的几封信。”
林和霜将当时小朱开车时就一直放在驾驶座旁的手提袋拿出来:“你父母的关系……可能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林和霜将袋子递给时栖,温柔地注视着他的眼眸:“你要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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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服务生弯下腰,“你的咖啡。”
“你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下午了……”
毕竟气质过于出众,腕上又带着七位数的百达翡丽,服务生还是多问了一句:“是在等什么人吗?”
他们这个店原本就是富二代老板瞎盘的,来的人并不多,其中一半是富二代老板的朋友,另一半就是来找富二代老板的朋友。
于是,这个坐在角落一下午一言不发的英俊男人,就显得格外突出了。
“不是。”
顾庭柯垂下眼睛,只是将压在指腹下的一张明信片和几张小费一起推给他:“待会儿你去包间收杯子的时候,如果那位短发的先生一个人情绪不太好,可以帮我把这张明信片递给他吗?”
时栖说得对。
他们的确过分了解。
比如顾庭柯可以通过时栖临走前的一句话推断出他和林和霜的谈话地点。
“不用告诉他我的存在。”
但……时栖说得对。
一个自己都不坦诚的人是没有资格要求别人打开心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