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嘴唇:“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吃苦的。”

最好是能让老头子当作白开水一样喝下去。

沈听泽看了他一眼,低头从架子上找了排药给他。

“一次一粒,”沈听泽将药递给他,“这个不苦,没什么味道。”

真的药当然不会没有味道,时栖清楚这个东西明天必然会成为尸检中的一环,拿了药正要走,沈听泽突然叫住了他。

时栖听到他唤了声自己的名字,问道:“你这个药是只给自己用吗?”

“戏子注视着医生的脸,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已经看出了自己的目的。”

“但是他只是轻轻地点了下头。”

时栖说:“嗯。”

“那你注意不能多吃,不然可能会丧失知觉。”沈听泽冲他笑了一下,“实在睡不着的话,可以来找我。”

*

时栖握着药开始往回走。

因为是外人,沈听泽和许乔的房间都在一楼,时栖和其他人几人的在二楼,军阀张自己的在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