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可以很默契的。

“对吧?”

时栖微微勾起唇,顾庭柯便俯身贴在他的耳廓:“现在,找到准头了吗?”

时栖的睫毛微微颤了下,好像一只终于从茧中苏醒的蝴蝶。

顾庭柯彻底松开了手。

时栖微微动了动手指,想起自己第一次端起枪的时候。

赛车、 射击、帆船、跳伞……时栖喜欢一切刺激有生命力的活动,因为在肾上腺素的飙升下,他会用这种方式感知到自己活着。

真实的、跃动的生命。

可是太小就学着察言观色与讨好,面具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时栖几乎已经忘了一个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手指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