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件事。”
手中的杂志翻了一页,顾庭柯看得挺认真,连应声也压得极低,还带着点哑:“嗯。”
“初中那年我带着人翻墙,你差点跟那人打起来。”
杂志的边页有些卷曲,顾庭柯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时栖在说什么,语气很生涩,简直和当年一样一板一眼:“……学校规定,外校的人不能进入校园。”
“不能进就不能进呗。”时栖耸耸肩,“你去上报一下怎么了,还那么较真,自己要扭送我们过去,硬生生拖了一整条路。”
时栖小声嘟囔:“还好怀远路上没有人。”
“年轻,不懂事。”顾庭柯道。
确实是年轻不懂事,顾庭柯想,比如现在,在从早到晚经历了黎炀、沈听泽和关越的轮番打击之后,他还能稳稳地坐在这里看杂志。
打湿的衬衫被解下,顾庭柯偏头看了时栖一眼
作为有钱又有时间锻炼的二代,时栖的身材自然是极好的,胸膛雪白柔软,腰腹一丝赘肉也无,连肩骨的蝴蝶骨都像是形状优美的雕塑。
顾庭柯重新递了一条毛巾过去:“擦一擦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