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屁股去蹭他的鼻尖。

这是唯一能刺激到包裹在阴唇内豆豆的方法。

骑他的脸,被他的大手揉着屁股,以及这种扭动间微弱的生理快感,足以让十七岁的少女快乐到失神,甚至于不知餍足,忘记身下男人才是掌握主导权的那个。

燕茯苓更主动地把小穴往男人脸上压。

“陆鹤良……”燕茯苓连叔叔也不叫了:“呜呜吃我……求您…前面后面都要,要您弄我……”

陆鹤良的笑声闷闷在腿间响起,他似乎是打定主意吊着她,不慌不忙吮着腿根的软肉,偶尔用舌尖舔过细缝,对主人的急切熟视无睹。

燕茯苓不满地拿腿蹭他的鬓,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她就到了……

她低头扯紧陆鹤良的头发,逼得他仰头看向自己。

男人的鼻尖有水渍,嘴唇微红,五官冷感凌厉,棱角分明,这么仰着望过来,有平日里没有的轻视意味。

像是看不上自己这幅压着他要他吃穴的急切模样。

燕茯苓看到陆鹤良鼻梁边上,因为白日戴眼镜留下的浅浅的鼻托印子,整个人更加兴奋。

……真的好像要被她驯服的狗喔。

明明肉棒那么粗,操起人来那么凶,喜欢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他干。可床下却斯文又克制,正经得好像一点也不沾那种淫秽事。

方才接学生的电话时还发火了,燕茯苓听到那头男学生老实认错的声音。

他大概想不到自己的老师接过了电话,会在半个小时之后按着十几岁的女孩子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