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穴湿热,像某种巢穴的生命体,一口一口拖着他深入,去撞最里面幼嫩的宫口,择最软嫩的蕊。

被子盖在身上,陆鹤良逐渐感觉到两人体温的交融,这让他有种难言的安定。

慢慢抽送,他也不着急,若有似无亲着燕茯苓的后背。

外面有窸窣的声响,应该是陆延起床了。已经是清晨,他向来有早起出去跑步的习惯。

陆鹤良没有关紧燕茯苓房间的门,他在等自己的儿子过来。缓慢地磨着小逼里的软肉,他感受到少女高潮前的颤抖,逐渐加快了弄她的速度。

好紧。

陆鹤良咬牙,手扣紧她的肩膀,一次次把性器插到最里面,直到内里的绵软痉挛着收紧,才退出重新捣入。

……暂时顾不得儿子了。

床被剧烈的动作弄出动静,没有人声,但只家具的声响也足够暧昧。陆延在穿外套时察觉到了异常,他知道一定是自己的禽兽父亲弄出来的。

燕茯苓昨晚刚和他做了,他的父亲就迫不及待在天亮之前跑去求欢。

陆延走上楼,手一推,燕茯苓房间虚掩的门就毫无保留地敞开。

被子盖住了男女媾和的身体,燕茯苓那么小一个缩在父亲身下,仍闭着眼在睡。伴随父亲起伏的动作,她发出小猫般的鼻音,哼哼唧唧的。

而他的父亲伏在她身上,正垂着头快速压着少女操弄,陆延看到男人一向梳得整齐的头发垂落在燕茯苓的长发上,黑发纠缠在一起。

床还在发出声音,清晰而让人难以忽略。